基友看了Just Longing之后 表示完全看不出来Sirius有喜欢Hermione 我只能写个续来弥补我的叙事缺陷了……
“我从来没被逮捕过。”Harry说。
Sirius和Remus一口干掉了杯子里的火焰威士忌。
“等一下,等一下,Sirius我知道,Remus你是什么时候被逮捕的?”问题中人的妻子问。
Remus耸肩,“年轻的时候,James和Sirius在麻瓜伦敦把一群天鹅变成了狐媚子。”
“那你呢?”Tonks继续问。
“我背锅。”
“你说这句话的频率真的很高。”Ginny观察。
Harry微笑了,一切涉及James的信息都让他微笑。就像一想到现在在陋居熟睡的小James他也会微笑一样。
“我、我从来没有喝醉过。”Neville有点紧张地说。
在场所有其他人喝酒。
“照这个趋势下去,你今天晚上也喝不醉,”Ron带着点气愤这样说,“你的人生真是太无聊了。”
“哦,那可不一定。”Tonks对Neville眨了眨眼。Neville脸红了。
Luna有点超脱有点梦游似的说,“我从来没有见过蝻钩。”然后自己喝了一杯。
其他人只是盯着她看,Ron试图再次解释游戏规则,Harry给他使了个眼色,意思是“没有用的兄弟放弃吧”。
Ron盯着桌子想了一会儿,然后一抹恶作剧的笑容出现了,他缓慢清晰地说,“我从来没有试过3P。”
Sirius第一个举起酒杯,带着坏笑对在场的女性抛了个媚眼,一饮而尽。
Tonks是第二个,Ginny大喊,“Tonks!”然后在座所有人转头看Remus,他耸耸肩,喝酒。
Harry脸色突然惨白,“求求你们告诉我你们三个不是同时,嗯,啊?”
Sirius大笑,“哦,不不不,不不不,我是有底线的。”
所有人只是沉默地看着他。
Sirius歪头思考了一下,“好吧,我是没什么底线,老伙计?怎么样?你想试试吗?”
Remus打了个寒颤,“我已经无法删掉我脑子里的画面了。我恨你。”
Harry呻吟,“相信我,我更恨你们。”
Ginny亲了一下Harry的头,“哦,别那么大惊小怪的,你已经是当爸爸的人了,你至少应该比Sirius成熟。”
“嘿!”
游戏继续了一个小时。一个小时之后,Neville和Harry是最清醒的两个,Ginny和Tonks进入了别人说的一切都好笑的状态,Luna每次轮到她都喝,其他时间都不喝,仍然没有搞清楚游戏规则,不过看起来也不是很在乎的样子,Ron已经喝了两茬清醒药水。Sirius和Remus只是半躺在扶手椅上,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看着比他们年轻的醉鬼们。
“我知道!我知道了!”Tonks大声宣布,对Neville坏笑,“我从来没有不告诉我爱的人我爱他或她!”
“你在这种清醒状态下还能照顾到代词的准确真是让人惊叹,亲爱的。”Remus说。
Neville深吸一口气,紧张地看着Luna,喝酒。
但是没人注意他,所有人都盯着连喝三杯的Sirius Black。
“三个女人?”Ginny摇摇晃晃地惊叹了,“哇哦。”
Sirius摇头,“三次机会。”
Harry来了兴趣,“是谁?是以前的老凤凰社成员吗?”
Sirius揉乱Harry的头发,“游戏不是这么玩儿的,孩子。”
Harry再接再厉,“你为什么不告诉她?”
Sirius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,“有人要喝茶吗?我们是不是该睡了?”
Ron终于掉到了桌子底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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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Sirius说的是谁?对不对?”一个星期后,Harry问Remus。
“嗯?说的什么是谁?”Remus抖开报纸,漫不经心地问。
“哦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,”Harry挥挥手,“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那一定是你了。”
“第二个人。”Remus说。
“什么?”
“我是第二个知道的人。”
“所以她是谁?”
“你为什么这么想知道,Harry?”
Harry思考了一会儿,“我猜我被Ginny的八卦气息感染了。”
Remus边看报纸边说,“她死了,我建议你别八卦这个。”
Harry沉默了一会儿,“那他为什么不告诉她?”
“因为他蠢。”
“哈?”
“Harry,”Remus放低报纸,温和地看着他,“你知道我也是经历过很长时间的拒绝才和Tonks在一起的,我们都有愚蠢地认为我们不值得爱的时候。”
Harry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不可思议。“天哪,不是老凤凰社的人,是他越狱之后的人,是不是?所以他才不说,因为他是逃犯?”
Remus有点紧张地看着他。
Harry继续念叨,“不不不,后来他的名声被洗清了,他是凤凰社的成员,他为什么不说?除非,除非,哦,天哪,”他有点惊恐地看着Remus,“他比她年纪大,是不是?不是大一年两年,是很多年,所以他才觉得自己配不上,哦,天哪,她死了,天哪,天哪。”
和Lily一样的绿眼睛里突然有了泪水,“他爱的是Hermione。”
Remus叹息,“你比社会大众认为的还要聪明,Harry。”
Harry笑了,“嘿,我可是和Hermione Granger做了十年的朋友。”
然后他隐蔽地伸手抹了抹眼睛,Remus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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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Harry知道了。”Remus说。
Sirius瞟了他一眼,看样子是想问“他知道什么”,然后他突然就理解了。
“你就是闭不上你的大嘴巴,Lupin。”
Remus耸耸肩,坐到了他几十年老朋友的身边,他们都活过了两次战争,他还有爱人和家庭,命运已经不可谓不宽厚。
Sirius Black可能会有不同意见。
“我说你是因为太蠢才不说的。”
Sirius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。
“三次机会?真的?我只知道她从马尔福庄园被救出来之后那一次。”
“在我的表姐把她折磨成那个样子之后?简直不能算一次机会了。”
“后来呢?”
“你还记得我去罗马尼亚那次吗?”
Remus的下颚绷紧了,“你去送死那次?”
Sirius点头,“我去送死那次。我临走之前,她跑到我的房间来,对我说她喜欢我。”
他是在微笑的,眼睛里有点怀旧,有点惆怅,有点温暖,“我能怎么说?我爱你,亲爱的姑娘,可我就要去自杀式攻击伏地魔了?”
Remus说,“你太蠢了,你能活着回来简直就是梅林显灵。”
“我回来那天晚上,就在这儿,”他向整个厨房挥了挥手,“她走进来,像个精灵,随时都要消失的样子,她受伤了。”他低头,把面前的酒杯推来推去,“怎么会有傻逼在战争中恋爱啊,我们随时都会死,死在英格兰苏格兰威尔士,死在对角巷或者麻瓜的地界儿,我只不过以为我会是那个死掉的人。”
“怎么可能有人活过两场战争。荒谬。”他把杯中的威士忌一口气灌进喉咙。
Remus拍他肩膀,“你太蠢了。”
他点头,“我太蠢了。”
他比她大20岁,但他想,到头来,也许还是她比较聪明。
关于他从没做过的事,Sirius Black承认自己大错特错,他没有什么辩护词好说。
END